S11E22-23
二刷回头再看，觉得和14季最后一集有很多对应。
dean说这回上帝站在我们这边。这也是女巫、恶魔都愿意加入的原因。
与14季结尾处的歌，god was never on your side.形成对比。
包括黑暗说god也会dying 最终归于虚无。与最后虚无之地，jack醒来，看到虚无之主，death比莉现身说，we should talk.
对了，彼时比莉还只是个Reaper，为灵魂炸弹送来了冥界的几百万灵魂。
当时也是这几个，路西法附身于cass，还眨了下眼，相当可爱。克劳力、罗威娜还互相仇恨。
最后黑暗被dean的family理论打动，还送给dean一个大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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